笔趣阁 > 高辣文 > 花缠岁月 > 章节目录 第 5 部分

 推荐阅读: 异界流氓天尊

花缠岁月 第 5 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罕恍稳莸酶苫u蟮撩涣窖樟烨甾限蔚媒峤岚桶汀!?br />
    喔?没有又亲又摸?那你在我房里待一整晚,难道是看著我的脸发呆到天亮啊?
    没错。
    赫连天晴神情窘困,什麽都写在脸上了。
    凤莲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什麽都没做?那你吻我是吻好玩的吗?
    我。。。。。。我是情不自禁。。。。。。赫连天晴别扭到极点,胡乱塞个理由道:我从未看过生得像凤公子这麽好看的人。
    看赫连天晴这副纯情头老实样,好像真的只是一时迷惑才吻了他。
    凤莲真忽然有点想笑,也想逗逗他。
    你喜欢我这张脸?凤莲真绽放一个豔丽的笑靥。
    赫连天晴差点回答他喜欢的是他的人,还好在开口之际回神,只能急慌慌地应是。
    凤莲真忍俊不住,噗嗤地笑出声。
    自己也不是那麽爱计较的人,在商场上他被吃过无数次豆腐,之所以对赫连天晴不假慈色,是因为他特别讨厌表里不一的人,而这人又是赫连青龙老是挂在嘴上的完美好儿子,他心里一直期待认识他,所以才会在认为他是登徒子後,幻想全灭地找他算帐。
    凤莲真笑得花枝乱颤,赫连天晴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看见记忆中那纯粹无矫饰的笑容,让他不禁也染上一抹笑。
    凤莲真看见他温和的笑脸,顿时感到如沐春风,近看赫连天晴,觉得比远看还要清秀三分,尤其那双眼像含著水,让他熟悉又心动。
    想到柳茵茵神似那人的五官,发现身为其子的赫连天晴一双眼眸也和那人十分相像,想想又觉好笑,赫连天晴乃一雄伟男子,自己竟把两人相比。
    吵了一早上,凤莲真这才仔细端详他,确实是朗目俊颜、清俊出色,笑若轻风抚人、暖日和煦,举手投足间充满教养良好的气质,温文不失魄力。
    长发有著波浪般的弧度,这云似的青丝也让他倍感熟悉,凤莲真不禁伸手抚弄赫连天晴顺垂胸前的发丝,同时也触碰到隔著衣物、充满弹性的胸口。
    那迷人的手感让凤莲真有些意乱情迷,赫连天晴因为耍完刀生热才拉开的衣襟略为凌乱,从他这一侧看过去,竟隐隐约约能见那赭红的小凸点,他舔舔唇,觉得自己热了起来,神智不清地想把手伸入赫连天晴的衣襟,让那微凸的小点在他手中豔红硬立,让他嗯嗯啊啊的喘叫。
    凤公子?赫连天晴疑惑心慌地唤著他。
    凤莲真惊醒。
    天啊,他在对这高大男子做什麽猥亵幻想?
    凤莲真觉得自己真够畜生的,比淫贼还淫贼。
    赛场传来鼓声和众人的欢呼声。
    开始了,凤公子,我先走一步。
    赫连天晴走了几步,像想到什麽又回过头来。
    凤公子,那竞赛结束後。。。。。。还需要去找他,照今早说的〃交待〃吗?
    是啊,既然自己都不在意了,其实也不需要赫连天晴过来让他揍几拳了。
    应该一笑泯恩仇才显得风度。
    今晚还是来一趟吧。凤莲真听见自己这麽说,心里错愕一阵。
    赫连天晴以为凤莲真气未全消,想想被打两拳若能解两人间的疙瘩也算简单了,於是应声好後,便提脚往赛场赶去。
    --
    夜晚,西二十二院。
    赫连天晴推门而入,房间主人已坐在桌边。
    有晋级吗?凤莲真随口寒喧问道。
    赫连天晴一笑,微微颌首。
    各方人士来到龙飞堡,现在是高手云集,此等大赛值得一看,凤公子没有兴趣吗?
    看明日的决赛不就好了嘛。凤莲真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给赫连天晴。
    十数天的竞赛有文有武,因人数众多,所以第一日比出晋级者,决赛则在第二日早上,而後再接续下一项目。
    喝了一阵子茶水,凤莲真一直没有动静。
    凤公子,我是来给你交待的。送上门的出气包。
    我知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赫连天晴来干嘛,他根本没意思揍他。
    想想不说些什麽不行,凤莲真东看西瞧,视线落在赫连天晴的衣衫上。
    衣服还好穿吗?真蠢的话题。
    嗯?赫连天晴一愣,不知道话题是怎麽绕到这上头的,但还是据实回答。
    非常舒适,不愧是凤来庄的织品。
    那当然,要不然你老爹当年何必南来北往纠缠我十多趟。骄傲貌。
    凤莲真理所当然的模样逗笑了赫连天晴。
    他愉快地拉开衣襟,将里面的布料翻了翻。
    就连单衣都柔软轻盈,好像没穿一样。
    他拉衣襟的动作让凤莲真想起竹林里看见的春色,又听他说什麽好像没穿,当下就想像了起来,顿觉口乾舌燥,一口将茶水饮尽。
    凤莲真心动不已,赫连天晴的笑容就像在诱惑他,他觉得全身都在叫嚣,渴望著眼前这个男人。
    理智飘飘乎乎的,随时都可能飞走。
    天晴。迷人的温醇嗓音低唤。
    听见他唤他的名,赫连天晴心口轻颤,淡淡的欣喜在胸中扩散开来。
    嗯?他力持镇定回应。
    你的腰带好像有点脱线,可以给我看看吗?
    虽然赫连天晴看不出哪里脱线,但想凤莲真是专业,便乖乖把腰带解下递给他。
    凤莲真随便看个两眼,便把腰带放到桌上。
    你可以站起来我看看吗?
    赫连天晴不疑有他,依言站起身。
    凤莲真上前端详,东绕绕西看看。
    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脱一下你的外衫。
    凤莲真不理会他的迟疑,一下脱脱衣服、一下摸摸腰身,等到赫连天晴觉得不对劲时,只剩最贴身的单衣。
    凤莲真站在他身後,沉醉其中,单衣轻软得跟没穿没两样,把赫连天晴的身形整个显现出来,结实而不过壮,精瘦且高削,宽肩、细腰,尤其窄臀俏得很,凤莲真感到理智快离他而去了。
    凤公子?他疑惑的嗓音好似在发颤。
    听在凤莲真耳里,可爱得像在邀请他享用自己。
    理智咻地一声完全消失。
    天晴,你今天有说,无论什麽赔礼,你绝无二话是吧?他边说边贴上赫连天晴的身子。
    赫连天晴一阵颤栗。
    。。。。。。是。不对劲。
    一双手自身後抚上他胸膛,轻轻揉著他。
    做什麽!?他抓住凤莲真的手,不敢置信地惊呼。
    转身推开凤莲真,用惊恐的神情看著他。
    赫连天晴,你想反悔吗?凤莲真觉得自己还满下流的,但此时的他什麽都不想管了,他渴望得到赫连天晴,好像他已经等待多年似的。
    凤公子,这太过份了,我无意与你。。。。。。赫连天晴难以启口。
    无意什麽?若是无意,昨晚你干什麽偷亲我?他逼上前。
    我、我是。。。。。。赫连天晴被逼到墙角。
    是情不自禁?那不是正好,天晴,你喜欢我对吧?凤莲真的声音轻柔充满魅惑,让闻者失魂般地飘飘然。
    但赫连天晴骇然多於沉迷,那声音轻响响的,像与当年重叠,他知道凤莲真想对他做什麽,而那正是他记忆中最为可怕的一环。
    凤公子,你肯定是累坏了,我先回房,你好好冷静一下吧。说完便推开凤莲真,他却强硬地又覆上来。
    天晴,你若要拒绝我,不应该软绵绵的推开我才对,你武功高强,大可打断我的手,甚至我的小命。他在他耳边低喃。
    不。。。。。。他怎麽可能打他。
    你舍不得打我,是因为喜欢我吧?
    不。。。。。。他的声音越发微弱。
    天晴,我也喜欢你呀,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赫连天晴听到那句〃我也喜欢你〃,恍恍然地看著凤莲真。
    凤莲真勾起那抹诱人的笑。
    我喜欢你。对方闻言一颤,凤莲真知道这句话凑效了。
    赫连天晴心口一阵紧窒。
    当年他奢望红莲这麽对他说,想得心都疼了。
    看赫连天晴差不多上勾了,凤莲真突然放手。
    天晴,我也不强迫你,你如果不想要就走出这扇门,一旦走出去我们一生就都是朋友,不会有别的,如果你留下来,我们就有更多的可能。凤莲真退後一步,装出很遗憾的样子。
    赫连天晴应该踏出脚步,但他没有,有什麽把他锁在原地,他一动也动不了,那是他的贪婪,明知不可奢求,却仍渴望凤莲真的真心。
    凤莲真内心激动不已,几乎被欲望灭顶,见赫连天晴乖乖的站在原地,掩不住得意地把他拉到床上。
    把赫连天晴压在身下,看著他清俊的容貌、完美的躯体,凤莲真迫不及待地想占有他,但他隐忍下来,先做他最想做的事。
    啊!赫连天晴惊呼,胸前小小的凸起隔著薄如蝉翼的单衣被揉捏著,一会儿拧转、一会儿拉扯,没两三下就硬挺挺地肿胀起来,不需拉开衣服也能清楚看见突起。
    你好敏感。凤莲真轻笑,低首啃咬那突起,又含又咬,不一会单衣就被唾液染得若隐若现。
    看赫连天晴紧闭著眼咬著牙,像在忍耐什麽似的,他不禁想逗他。
    你真该看看,你的小乳头红涨涨的,好像在求我多含一下呢。语毕用手弹了一下。
    赫连天晴涨红了脸,受不了凤莲真言语上的调戏伸手就想推开他。
    凤莲真笑著把他单衣褪去,红豔豔的小凸起诱人地立在蜜色的胸口上。
    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会把它咬下来喔。恶意地咬住一边乳头,磨咬了几下。
    赫连天晴感到骇然,当年红莲在这方面总是折虐他,用些千奇百怪的招式、不理会他的哭叫,占有他的身子。
    他突然感到害怕,他不喜欢这种事,脑袋一片混乱,他开始挣扎起来。
    发现自己小小的调笑引发赫连天晴的反抗,凤莲真也慌乱起来。
    他好不容易诱劝赫连天晴上他的床,如果被他跑掉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
    被欲望冲昏了脑,再也顾不得前戏,打算速战速绝以防他後悔的凤莲真,直接把赫连天晴翻过身,成趴姿固定在身下,抬高他的臀部,拉下他的裤子,伸手拿来随身携带的护手霜,挖了一坨就往赫连天晴身後的小穴抹。
    住手,凤公子,我不要了!赫连天晴惊叫出声,这样随便的对待几乎是一种羞辱。
    凤莲真不理他,解开裤子系带,掏出火热坚硬的分身,抹上护手霜撸几下,对准诱人的小穴就猛力顶入。
    从脊髓末端往脑门冲来的剧痛让赫连天晴惨叫,熟悉又陌生的撕裂感传来,他以为自己会像从前一样痛哭失声,却痛到连气都喘不出来,硬生生被撕裂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凤莲真骗他!喜欢是骗人的!他只是想上他!
    赫连天晴心痛地体认到这个事实,身後的人捉紧他的腰身,硬是前後律动起来,他难受地喘叫,只引得身後人更加猛烈的抽插。
    赫连天晴挟著委屈与哽咽的喘叫声,对凤莲真来说不啻是更强烈的刺激,他迫不及待想往更深处探入、想被柔软炙热的肉壁一整个包覆,奈何赫连天晴因剧痛与不适应而夹得太过紧窒,他无法插得更深,甚至有点痛。
    天晴,你夹太紧了,放松一点,这样我们俩都会比较舒服的。他靠在赫连天晴耳边哄著,动作温柔宠溺起来。
    赫连天晴听著哄,也可能是想减轻自己的痛楚,下意识地尽力放松自己,甚至抬高臀部,调整到更利凤莲真插入的位置,就像从前那样。
    凤莲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没多久就被自己的欲望淹没,在一次次的抽送间,将自己完全埋入赫连天晴的身体。
    被这样紧紧抱著,两人相连重叠著,让赫连天晴有种被爱的错觉。
    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至少,至少他还能抱著小小的希望,奢望凤莲真真心对他的那一天到来。
    可是为什麽?
    为什麽自己会那麽想哭?
    是因为这个愿望太贪心、太渺茫了吗?
    但凤莲真说只要他留下,他们就会有更多可能。
    就算他不喜欢他,但至少,至少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都好啊。。。。。。
    身後凤莲真在一记即深且强的猛杆後,释放在他体内,趴在他身上低低喘息,待从释放後的空白中脱离後,便往旁边躺倒。
    这样随随便便就做完,哪像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赫连天晴抖颤的双膝再也撑不住,他小心奕奕地放低臀部,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喘息。
    不知喘了多久,好不容易比较平顺过来,身边的人却开口了。
    你好像很有经验?随著声音,一只手放到他臀上搓揉。
    什麽?
    赫连天晴惊愕。
    凤莲真甜腻的嗓音轻柔和缓,却让他浑身发毛。
    你迎合男人的方式好顺畅自然。他轻笑,语带嘲讽。
    刚才赫连天晴抬臀顺应他的动作,不是有经验的人是做不出来的,虽然他很生涩,却又隐隐约约好像知道他的下个动作,让他迷惑,到底是假装有经验,还是假装生涩。
    赫连天晴说不出话来。
    要答什麽?该怎麽答?
    他脑子一片纷乱,这个问题还没回答出来,凤莲真又开口。
    你有过情人?凤莲真是这麽希望的,他并不在意这个,但赫连天晴那卑微的姿态,并不像是在跟情人温存。
    没、没有。赫连天晴只能据实以答。
    喔?凤莲真的声音高了起来,情绪好似有所变化。真的?
    真的。他不明白,凤莲真为什麽要一直问他这些。
    那你为什麽好像很有经验?
    他笑,但夜里响起的笑声,彷佛不含感情。
    我。。。。。。赫连天晴答不出来,也不明白凤莲真为什麽一定要他答,那轻柔的声音,没有善意。
    是不是你常常像这样,在来到龙飞堡的宾客中物色你喜欢的男人,然後欲拒还迎地勾引,让人上你?
    赫连天晴瞠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麽。
    凤莲真竟然这麽说他。。。。。。
    不是、不是。。。。。。他喉头乾涩,拼命摇头,在强大的震撼与揪心的痛中,说出的话虚弱不堪,乍听之下彷佛像是心虚一般。
    凤莲真嗤笑。
    不是?那为什麽要心虚呢?那为什麽不敢抬头看他?他这样污辱他为什麽不气得打他两拳?
    凤莲真不知道,即使钢一般的强人也会为情所伤,而赫连天晴又不愿揭露自己其实是白芙的事实,所以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顶著龙飞堡大公子俊朗的外貌、完美的身躯、温文和善的性子,你至今骗了多少人?应该不少吧?狡诈如我都被你骗了,还有谁不会上当呢?他轻柔地在他耳边说。
    赫连天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那些恶毒的话语把他的爱啃咬得伤痕纍纍,他发抖,连个气都吭不出来。
    见赫连天晴完全没否认,凤莲真以为他默认了,瞬间觉得自己受骗、瞎了眼,才会愚蠢地引诱赫连天晴上他的床,没想到自己根本是多此一举,人家早就算计好,等不及上他的床了!
    凤莲真天性多疑,短短十年间白手起家成为富贾,不知经历过多少暗算背叛、勾心斗角,除了万金惜宝和少数友人,他从不轻易相信靠近自己的人。
    这次自己深受赫连天晴吸引,还轻易受骗上当,让他惊骇万分,他有多久没这麽在意一个人了?短短一天,就让他对他如此渴求,该说赫连天晴太厉害?还是自己意志力太弱?
    想到赫连青龙曾对他千交待万嘱咐不能让他儿子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事,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暗地里做这种肮脏事不知多久了。
    他还奇怪赫连天晴怎麽心甘情愿在他身下,一幅喜欢他喜欢得要命的样子,原来是喜欢被人干!
    怒火狂烧,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焦燥感灼烧著他,反而让他笑得越发豔丽。
    所以你根本是个千人操、万人睡的婊子,是吗?语气温柔甜腻像要滴出糖水来,内容却是难以形容的残忍。。。。。。
    凤莲真一句话,让赫连天晴彻底崩溃。
    不是!不是!不是!
    他完全想不透凤莲真怎麽会这样污辱他!
    凤莲真压上他身子,扳开他双腿,再度挺入他的身子,粗暴毫无怜惜地侵略夺取,不顾他的感受,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怒火。
    不。。。。。。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其实赫连天晴是怎样的人又干他什麽事,但凤莲真心里就是觉得气愤至极,自己这样粗暴的上他,他仍旧不反抗,这不就代表他承认自己是婊子吗!
    赫连天晴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颗落下,他咬著锦被,不让自己的哭声与痛叫发出声来。
    是他想得太美好,以为自己能得到凤莲真的爱,结果不论是白芙、抑或是赫连天晴,在凤莲真眼中都只是张开双腿供他泄欲的婊子罢了。
    他的身子随著身後狂猛的律动前後摇摆,畜生似的被压在身下纵欲,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
    最疼、最痛,是自己的执念,他还是放不下这份眷恋,让自己显得这麽卑微。
    心里在淌血。
    他什麽都可以不要,尊严、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只想换得凤莲真的真心,可是好难、好累。
    以为重逢是老天给他重新开始的机会,没想到只是重蹈覆辙,让自已陷入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境遇。。。。。。
    好笨、好蠢,不要留下来就好了,如果不留下来,还能当一辈子朋友,现在是什麽?是婊子、是欠人操的贱货!
    身後不留情的折辱,被贯穿的地方疼到麻木了,微微的能闻到一点血腥味,他受伤了,但凤莲真没理会他,因为他是自己犯贱、自己送上床的,所以不需要怜惜?
    心好紧、好酸,这种心痛,就像他被红莲背叛的时候、就像他被红莲丢弃的时候,窒息的、喘不过气来,几乎让人死去。。。。。。
    红莲,红莲,你可曾爱过我?怜过我?
    还是长久以来,只有我自己自以为是的做著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
    虽然身体不适,但赫连天晴仍在射箭的项目夺得第二,赫连天雷不擅长远程的武器,早在前一天就被刷下来了。
    哥,恭喜恭喜啊!这下爹那老头可是面上有光啦!赫连天雷豪迈大笑,大掌一巴子往兄长背上招呼。
    赫连天晴痛得全身都在叫嚣,几乎叫出声来。
    脸色顿时白上三分。
    哥?怎啦?你今天好怪。大个子搔搔头,疑惑地问。
    天晴哥!恭喜你勇夺第二啊!真可惜,和第一才差一点点!耿知勇远远冲过来,老样子,一巴子往背上招呼。
    赫连天晴几乎站不住脚,无奈地露出苦笑,抱手称谢。
    喂!你打什麽打,我哥怪怪的,好像身体不大舒服,你还打这麽大力?到时你去哪生一个终极狂龙刀法传人给我啊?赫连天雷一边骂人还不忘一边开玩笑。
    啥?我明明远远就看见你也给了天晴哥一巴子啊!怎麽都推到我身上?耿知勇不依地回骂。
    不理你野狗乱吠,哥,是不是昨晚太紧张没睡好?就他所知,他这兄长一向沉稳,不至於紧张到睡不好,所以这一句仍是半带玩笑。
    赫连天晴真不知该怎麽回答,他确实没睡好。。。。。。
    好了,待会儿还要比下一项,我想休息一下,你们到别处寒喧去,若能把爹娘叔伯、天霜如雪、知勇你那票子兄弟通通挡下更好,不需要再来跟我道贺什麽了,。。。。。。
    听到没!你打那一下把我哥打怕了!赫连天雷推耿知勇。
    又是我!太久没切磋,你都要忘了我耿家拳的厉害了是不是?
    哈,凭你?跟耿伯伯比起来,你那简直是小猫拳!
    你、你,赫连天雷,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龙飞堡堡主!你的刀法才是小蛇刀法呢!
    你说什麽!?看我的终极狂龙。。。。。。
    不理会那对活宝,赫连天晴额上冷汗潸潸,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不知不觉又来到竹林子里,赫连天晴正想找竹椅落坐,一抬头却看见凤莲真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他转身就想走。
    天晴,别找了,再不坐下就要倒下了,如果被人发现昏倒的原因,那龙飞堡岂不颜面无存?凤莲真恶质地笑。
    赫连天晴窘了脸,整个人摇摇欲坠。
    凤莲真上前拉他,一使劲把他整个人往竹椅上压。
    啊!赫连天晴痛得倒抽一口气,连指尖都发抖。
    怎麽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凤莲真边说手就边往赫连天晴臀下探。
    不!赫连天晴忍著痛抓住他。凤莲真,你不要再碰我了。
    凤莲真闻言,心中莫名地不悦。
    故做什麽清高?又不是没被碰过?还是你怕那票弟弟妹妹看见,会对你失望?他讲话夹尖带刺,字字往赫连天晴心里戳。
    赫连天晴不想回他。
    怎麽不说话?还是怕你其他奸夫看到,会不肯让你上床?呐,你阅人无数,目前为止,是北方人比较能满足你,还是南方人比较情趣?哎呀,看我真是,应该给你一些时间统计,三天够吗?还是得五天?真不知你怎麽应付的来啊?凤莲真用言语羞辱著他,摆明骂他忝不知耻,人尽可夫。
    够了!赫连天晴大喝一声,脸色苍白地望向他。
    哼,就不信他不开口,这不是说话了?
    凤莲真,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我们。。。。。。他欲言又止。
    我们怎样?凤莲真语带轻嘲地接问。
    我们。。。。。。我们忘掉这些不愉快,当、当朋友好吗?就像爹和凤莲真,有时南下就去凤来庄打招呼,在重要的日子里,凤莲真便会不辞千里的来道贺。
    有病。
    和他肉体交缠一整晚,他也明摆著瞧不起赫连天晴,这人竟还说想当朋友?
    你就这麽喜欢我的脸?还是你就喜欢别人羞辱你?凤莲真心底生起薄怒,没看过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赫连天晴知道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一定会被辱骂,他不想被当婊子,却也不想当个与凤莲真毫无关系的人。
    不是,我本来就很期待凤来庄老板的到来,我爹说了很多你的事,我一直很想认识你、想交你这个朋友。赫连天晴说出他之前的心情。
    赫连天晴真诚的神情让凤莲真心神烦乱,为什麽赫连天晴如此难懂?到底他是个什麽样的人?
    朋友的位子没有空缺,暖床的位子倒有一个!你如果硬要缠著我,乾脆每晚都来上我床好了!凤莲真烦透了,冲口而出这麽一句话。
    赫连天晴愣愣地望著他。
    暖床的。。。。。。
    这就是他的位子。
    要不要随便你!凤莲真丢下这句话,起身就想走,离开树林的前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龙飞堡出名的天晴公子。
    朗目清眉,如春风和煦,沉稳而耀眼。
    那个人人爱戴,无论是亲友或是陌生人,谁都祟拜而向往的人。
    昨日他被众人包围爱戴的模样、被弟弟妹妹围绕敬爱的模样、被父母挂在嘴上骄傲的模样,在竹林被清风绿竹衬托出高风亮骨的气节、温文沉静的閒适,确实是人中之龙、万中只一。
    一样是在竹林里,明明只相隔一日,那高大的男人,垂著肩、低著头,全身缩得紧紧的,沉默而黯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就碎、风吹就倒。。。。。。
    他有一种错觉,好像赫连天晴原本平稳顺畅的人生,在短短的一个晚上被他摧毁殆尽,他折去他的羽翼、抹去他的光芒,将他踏在脚底下。。。。。。
    〃红莲,你跟我很像,都会伤害最心爱的人〃
    当年陈子义一句话,是最真实的剖析。
    他深爱白芙,却丢下他孤身一人,最後孤单的惨死客栈大火。
    十年来多少个日夜,他在无尽的後悔中浮沉,么折的爱意被埋葬在心底。
    十年前,纯真美好的白芙因他而死;十年後,完美俊逸的赫连天晴也因他渐渐失去光芒。。。。。。
    赫连天晴为什麽要靠近他,为什麽要这麽委屈,连尊严都不要,说什麽想当朋友,这样缠著他又有什麽好处。。。。。。
    甩甩头,凤莲真自嘲。
    在想什麽,赫连天晴怎麽配和白芙比。。。。。。
    他自愿受委屈、不要尊严,是他天生犯贱,而他光鲜亮丽的形象全是虚假的,又何来破坏之说。
    凤莲真转回头,再也不回首地走出竹林。
    竹椅上低著头的男人,空茫的双眼盛不住悲伤。。。。。。
    竹子随风摇摆,发出唦唦声响,任何微弱的悲鸣,都会被掩盖。。。。。。
    那一晚,龙飞堡的天晴公子走进凤来庄老板的房里。
    而後房间的烛火,熄灭。
    --
    天晴公子变得比以往沉默,脸色也不若以往的好,常常带著倦色。
    龙飞堡众人不知原因,以为只是单纯的疲累,毕竟赫连兄弟场场竞赛都得参与,这次龙飞堡的盛事又是天晴公子负责全局,每每赛事结束还得东奔西跑,除此之外便是龙飞堡堡主与耿家庄么女的婚事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天晴公子分身乏术,众家亲友自然担忧心疼不已,好在天晴公子的身边多了个人能为他分忧解劳,这人正是凤来庄老板凤莲真。
    两人年纪相差无几,赫连青龙老早希望他们能相识结交,如今两人形影不离,又听西院小仆说天晴公子每夜都会到凤老板房里一起为每日的赛程做讨论,後来就乾脆睡在那,可能是夜里太累,白天两人并不常交谈。
    一转眼间,已来到竞赛的第六日,几家欢乐几家愁,龙飞堡与耿家庄皆是榜上有名,只是天晴公子失常连连,有一两个拿手项目没有达到应得的名次。
    赫连老爷与夫人爱子心切,竞赛无法缺席,要天晴公子至少把总管理的职位交待他人,晚上也不需再前往西院处理赛事细节,搞得两人白天累得连句话都不讲。
    这个建议被天晴公子回绝,他坚守岗位、日夜忙碌。
    每每前往西二十二院,便交待门口小仆,无论何人不可进入打扰,至今无人闯入。
    --
    早晨。
    严禁进入的西二十二院,鸟语花香的庭园生气盎然。
    凤莲真睡眼惺忪,一大早床边就空了一块,他不自觉地寻找起他的暖床人。
    推开房门,园子里站了一个背对著他的男人,衣著整齐、身姿英挺,让人无法联想昨晚衣衫凌乱在他身下喘叫的模样。
    凤莲真从後面抱住他,感受到他僵直的反应。
    真让人不悦。
    天晴,我有没有说过你在床上跟木头没两样?害我都得下狠劲上你才能让你叫出声来,还好你的小穴又窄又热,把我夹得紧紧的,要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奸尸呢。。。。。。嗯?你以前的男人没教你吗?不淫荡下贱一点就不像婊子了啊。。。。。。凤莲真一大早就用淫猥的言语糟蹋他,埋首在他颈项间啃咬著。
    这些天来,他尽说些恶毒的话,是想激赫连天晴翻脸,不料他这麽善忍耐,任他怎麽讽刺辱骂都没翻脸。
    赫连天晴轻颤,几日来他的心被刺得千疮百孔,血早就滴尽。
    不间断的羞辱像利刃把他的爱割得破碎,却仍旧无法死去。
    穿这麽整齐?每天早上都会再脱一次的不是吗?还是你乾脆别穿裤子,这样不管我们走到哪,只要把你衣摆一撩,在哪都可以上你。他恶劣地用勃发的分身顶著赫连天晴的後面,後者除了轻颤,还是不对他的言语做出反应。
    凤莲真焦燥不已。
    赫连天晴到底想在他身上图什麽?
    原本他以为赫连天晴是淫娃荡妇之流,专门勾引来龙飞堡的青年才俊上他的床,但连日来的交缠让他发现,赫连天晴对性事有所排拒,甚至有点恐惧,事实上那些喘叫也明显听得出来只有痛没有爽,在强烈律动的刺激下,多少有起一些男性反应,但仔细回想却从来没看他发泄出来过,彷佛是个寡欲的人。
    他只顾自己发泄,从来不曾取悦赫连天晴,这些天来只有自己得到好处,赫连天晴根本是来活受罪的。
    只是这几天他对赫连天晴玩了不知多少下流把戏,从赫连天晴的反应中发现几乎有八成他都玩过,这点不禁让他怒火中烧,赫连天晴一个出身清白的公子,竟然玩过这些下流招式,真不知他看似洁净的身子被多少男人上过,竟还能装出一副高洁的模样欺骗世人。
    凤莲真不知道这些正是他当年对白芙玩的,现在同样一个人对赫连天晴用同一种招式,怎麽可能没有半点熟悉。
    他搞不懂赫连天晴在想什麽,日渐心慌意乱,无论他怎麽对待赫连天晴,他还是乖乖待在他身边毫无退意。
    他不信赫连天晴真能不为所动,所以他毫无禁忌,什麽难听的话都骂出口,人的忍耐都有极限,总有一天会逼出赫连天晴的真心话。
    我要做。
    听凤莲真这麽说,赫连天晴乖乖转身打算回房。
    在这里。他邪邪地开口。
    什麽?赫连天晴脸色苍白。
    凤莲真动手脱他的衣服,他反抗不从。
    不要在这里,凤莲真,我们回房,不要。。。。。。
    啧!
    凤莲真大可不必理会他的意愿,但看原本云淡风轻的天晴公子露出惊恐的神情,他愈发觉得自己与畜生无两异,若不是想逼出他的真心话,他不会这麽折磨一个人。
    强拉赫连天晴走进旁边的草丛,二话不说就想把赫连天晴推倒在地,却发现他还是企图反抗。
    你给我躺好!要不然我们乾脆到大厅去做!让大家看看天晴公子是怎麽被男人上的!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但这种程度的威胁足够让赫连天晴听话了。
    凤莲真一下子就把身下人剥个精光,虽然下身已蓄势待发,他也不急著做,面对面把赫连天晴双腿大大分开,把食指插入赫连天晴昨夜已饱受摧残的嫩穴。
    嗯?昨晚的东西还在里面,湿漉漉的呢,天晴。。。。。。他加快手指的速度,因此发出小小的噗滋噗滋声,显得十分淫霏。
    赫连天晴偏过头,一贯地闭眼隐忍,却还是在凤莲真伸入另一指,并往二边撑开时喘叫出声。
    凤莲真像在玩游戏似的,一会儿戳戳转转,一会儿往二边撑开细看。
    你真该看看,里面的肉壁红豔豔的,又嫩又软,每次都把我吸得死紧。耐不住勃发的欲望,他用两手食指把小穴撑得更开後,就著这姿势把自己的硕大插入小穴中。
    赫连天晴冷汗潸潸,痛到哼不出声。
    四周鸟语啾啾,晨光从树叶间照射下来,光天化日之下,如果有人闯入,看见他们在草丛中行苟且之事。。。。。。
    赫连天晴在精神的压力和肉体的残迫下,露出欲溃欲泣的脆弱神情。
    凤莲真看在眼里,心头忽然紧缩,生起一股怜惜。
    他抽出手指,用正常的姿势抽插起来,赫连天晴脸上却还是痛苦难受的表情。
    他该怎麽做?
    凤莲真慌乱,不想再看见赫连天晴欲泣的、可怜的神情。
    不经细想,抽出未发泄的分身,凤莲真低头含住赫连天晴的下身。
    啊!赫连天晴惊喘,不敢置信凤莲真惊人的举止,他竟然。。。。。。
    凤莲真含著他的,用舌头舔转挑弄,企图让它勃发,放开口後,继续用舌尖舔弄他的铃口,又含上轻吸,一路舔到根部,再舔回项端,极尽能事要让赫连天晴有感觉。
    赫连天晴几曾受过这麽大的刺激,伴著细细的低喘,双颊渐渐红涨,下身不由自主地挺立。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他挟喘带吟地胡乱问。
    凤莲真见差不多了,再度把自己的分身插入他身体里,这次他轻轻顶著他,试图找到那敏感点,一点一点的撞击探索,直到赫连天晴发出一声小小的娇喘,凤莲真寻到位置,对准小穴中那一点,开始快速充满劲道地进出撞击,手上不忘套弄赫连天晴的分身,双处夹攻顺利地让赫连天晴连连呻吟。
    有点压抑、饱含著欲望,甜甜的喘息、小小的呻吟,这就是赫连天晴的声音,不是痛苦的喘叫,而是万分诱人的低吟。
    可爱细碎的呻吟让凤莲真下身涨痛不已,不禁更忘神地在赫连天晴紧窒热烫的甬道中抽插。
    紧紧抱著彼此,两人激情地交合於天地之间。
    几番反覆进出,不知过了多久,忘情地占有略夺、吞吐包容,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赫连天晴射出後,凤莲真也接著喷发在赫连天晴炙热的深处,深浸在快感颠峰的空白之中。
    草地散发著清新的大自然气息,渐缓的呼息是全然的满足。
    凤莲真看著赫连天晴红扑扑的双颊、晕晕然的可爱神态,他心里填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为什麽他会觉得一个高大、并且武艺超群的男人可爱呢?
    温柔地为赫连天晴拿掉云发上、裸背上的草屑。
    凤莲真情不自禁地抚上那泛红的颊面摩挲著,轻轻吻上赫连天晴的额,感受怀中人的微颤,和那怯生生回抱他的双手、埋入他怀中的身子。
    这是什麽感觉?胸口被填得满满,有点感动、有点雀跃。。。。。。
    那是什麽感觉再清楚不过了。
    十年前他逃避、放弃、不敢面对的。。。。。。
    他只是不想承认,从第一眼见到赫连天晴就深受吸引,那眷恋不已的熟悉感扰乱他的心,只是自己忽视、逃避那份异样的情绪。
    他误会赫连天晴是登徒子时,之所以异常愤怒,是因为他大失所望。
    当知道赫连天晴是一时迷惑才吻他时,他瞬间气消,甚至对赫连天晴的倾慕感到喜悦。
    然後自己便完全失控,那个晚上严格说来,是他要赫连天晴来他房里,也是他利用赫连天晴对他的迷恋诱骗他上床,甚至在他挣扎时不顾他推拒强占了他。
    其实赫连天晴一点错也没有,无论他过去的肉体关系如何,那也是他的自由,自己凭什麽骂他、羞辱他。
    因为他在?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