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继续下沉，决定人们命运的时刻来了。
“来来来，每人拿一张”，约翰教授分发白纸。
“大家在纸上写一个1-9之间的整数”。
“然后，计算这10张白纸上整数的乘积”。
“接着，计算这个乘积有多少个正整数因数，我暂且把它定为N”。
“最后，取N的最后一个数字，它肯定是0-9之间的一个整数”。
“这个范围0-9正好对应咋们10个人”。
“而壮士就是整数代表的那位”。
“这个方法怎么样？”，约翰教授扫视众人。
“没问题”，大伙纷纷附和。
在这样的形势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约翰教授很快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1”，他的序号是0。
另一位数学家汤姆写下了“2”，将白纸递给约翰，他的序号是1。
杰利教授写下了“6”，递上白纸，序号为2。
......
九位数学家很快写上了自己数字，只剩下犹豫不决的杨成。
“小伙子，时间不多了”，约翰教授提醒他。
杨成挠了挠脑袋，脸上带着愁苦的表情。
丫的，这里面到底是怎样的规律啊？
不过，好在他很快发现了一个规律。
大部分数学家写在白纸上的都是“1”，这莫非有什么蹊跷？
不管了！
杨成咬咬牙，也在白纸上写下个“1”，递给约翰，序号为9。
约翰教授收集好白纸，公布大家的提交：
{
John:1，
Tom:2，
Jerry:6，
Mike:1，
Lee:3，
Richard:1，
Peter:1，
Jack:1，
Robot:1，
Alex:1
};
杨成看着自己英文名字的位置处在最末，内心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诸位同仁”，约翰教授清了清嗓子。
“在这危机的关头，咋们共同计算出这位舍己救人的壮士”。
“无须担心，你的妻儿我们会照看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