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这一次是真的出血了。
愿意代表夏国参加擂台战的人,月位巅峰的高手就能得到一把灵器,日位高手的话,能得到两把,其中一把还是能在夏国武器库中,挑选的一把灵器。
七星门被姬家和楼烨联手针对,有得到灵器壮大自己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而且,左秋也要走出来,在大众面前告诉人,他才是七星门的门主。
对于这种占便宜的日位高手,祝兴华很欢迎,唯一头疼的就是楼烨和姬家有可能针对他。
内部不和,是为大忌。
不过,小心一点,倒是也没什么了。
国家大事面前,谁也不敢胡来。
“行了,吵吵我头疼,下一战,你出场吧!”秦无道将目光看向了左秋。
“我?”左秋面色一变。
为什么是他?
上上一战是光明教廷,上一战是联盟。
按照之前的顺序,这一战应该由黑暗议会出战,那些可都是狠人,他这样的日位一阶,和那样的人战斗,那不是送死吗?
左秋来这里的目的,一个是让其他人明白,他才是七星门门主。
另一个原因是楼烨和姬家都来了,七星门没有理由不来人,否则,七星门连日位都拿不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夏国,对他们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左秋想多拿一把灵器。
能选择的那把灵器,必然属于他左秋。
另一把灵器也能拉拢门内的长老,挽救一下,他近乎完蛋的威望。
亦就是好事你能找他,拼死的话,别算到他左秋头上,最好能给他安排一个西方联盟的月位做对手!
这样,他既得了好处,又得了脸面。
“为什么要我出战?”
祝兴华眉头微皱,看着质疑的左秋,道:“左先生,秦先生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什么都要问一下,这擂台战也就不用进行了。”
左秋看着祝兴华,沉声道:“祝阁主,不是我疑心重,如果我没记错,楼烨的儿子楼月生,算是他鲜血之堡的人吧?楼烨新创建的楼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达到了现在的成就,难道没有借助鲜血之堡的势吗?”
“还有,楼烨的女儿,楼月瑶,据说也和秦无道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混账!”刚刚还一脸淡然的楼烨,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怒喝了一声,目光冰冷的看着左秋,满是暴戾的气息,喝道:“左秋,你说我没什么,但是,月瑶一个姑娘家,还是你的晚辈,你看着她长大,你说这话,不觉得羞耻吗?”
左秋一脸冷笑,道:“没做过的话,你急什么?”
“你……”楼烨已经忍不住想动手了。
祝兴华连忙上去安抚几人。
在这个时候打起来,那夏国的脸就真的丢大了。
左秋正是倚仗这一点,才不怕闹。
“好了!”秦无道眉宇间有些不耐,看着左秋,冷道:“别胡言乱语,我要想杀你,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都敢做,你要是不信,再给我废话一句试试。”
左秋顿时闭上了嘴巴。
他好好的一个人,还是七星门门主,和秦无道这种疯子计较什么,岂不是降低他的身份吗?
秦无道似乎也猜到他会怎么做了,说完话,根本不看他,直接道:“在场的人,其他话我不想几乎每人都要上场一次,没错吧。”
“是!”众人纷纷应是。
“有几个不愿意接受我的安排,自己站出来。”秦无道冷道:“我会让你们自己选择在第几场参加,剩下的我在进行安排。”
在场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有点纠结。
要不要让秦无道安排?
让秦无道安排,他肯定会把自己的人安排到位置上。
不对!
在场的人反应过来了,双方都是同时派出人选,秦无道还能预言吗?
“我知道了。”祝兴华突然道:“秦先生的实力强大,由他安排,能断绝对方的预言师预言。”
“哦!”众人恍然。
难怪,秦无道插手,预言师预言的话,就会受到秦无道力量的阻隔,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至少在场的几个日位一阶和月位,对方那是一个预言一个准。
当即,众人再不犹豫,立刻同意了秦无道的安排。
左秋脸色难看了。
他一个日位一阶,根本挡不住对方的预测,换句话如果没有秦无道的帮忙,他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线,对方怎么捏他,就怎么捏。
“妈的,还能这么玩?”
左秋心里疯狂的叫骂,不过,他再怎么不要脸,刚刚都已经把那样的话说出去了,现在也绝对不好反悔,只能哼哼两声,说话。
谁知道,他不说话了,秦无道倒是瞄着他了。
“你自己选择上场的时间,说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商场方?”
左秋脸色难看的道:“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上场。”
秦无道冷道:“等到胜负已分的时候,说不定都不打了,那个时候,你上场还有用吗?跳支舞给我们看吗?”
“噗!”
这话说的几个人差点没笑喷出来。
“你……”左秋咬着牙。
忍!
我忍!
麻痹的,谁让老子打不过你。
一向强势的左秋,首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弱者没有人权了。
“过了这一局,我就上场!”
“好!”秦无道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了楼烨,道:“这一局你上,怎么样?”
“我?”楼烨一愣。
“不错!”秦无道淡淡的道:“只要不和光明教廷对上,我就懒得派我的人去,这一局,估计不是光明教廷,你上吧!”
“好!”楼烨也没有迟疑。
做出了决定,秦无道将楼烨的名字写在了纸条上,扔了出去,漂浮在擂台的上空。
黑暗议会和光明教廷不甘示弱,两方简单的商量了一下,由黑暗议会的代表扔出了一个纸条。
同样漂浮在擂台上空。
这是对内劲的一种控制。
在场都是高手,都能做到这一点。
只是,看着漂浮在空中的两张纸条,表情却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