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响?
迎接吕家灿?
卢松一呆,他怎么不知道,卢家的九响是为了迎接吕少?
哪怕他不参与家族管理,也能明白,吕少算什么玩意?
他也配卢家用九响欢迎?
那卢家岂不是自降身份?
家族内的那些老东西,应该没有糊涂到这种程度吧?
卢家虽然遭遇大劫,最基本的理智不会消失吧!“你们说完了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秦无道!“我不管你们什么九响八响。”
秦无道冷冷的道:“这里让我失望了,我现在要走,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放肆!”
吕家有人怒喝出声。
“哼!”
吕少也是重重的冷哼一声,目光阴沉,极为不满。
卢七少听到吕少的冷哼,脚一软,差点没有摔在地上,他诚惶诚恐的道:“吕少息怒,我这就处理了他。”
“你要处理谁?”
卢松冷冷的道;他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卢七少好歹也是他卢家的少爷,怎么这么没出息,对方是你爹吗?
他哼了一声,你居然吓成这样?
你这不是丢他们卢家的人吗?
“卢松,你算什么东西,你要帮着他?”
卢七少怒喝出声。
“我再说一遍,他是城主的客人!”
卢松一字一顿的道:“卢七,你敢乱来?”
要是城主的客人,在他的面前,被怎么样了,那卢家的脸,就真正丢大了。
听到城主的客人,吕家灿略微迟疑,不过,想到来的时候,做出的那强硬决定,他还是选择瞪了卢七少一眼,然后将目光看向孙红冰。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这是一种态度表达,关乎他之后的计划。
卢七少一哆嗦,立刻开始狂吼起来。
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反而没有秦无道什么事了。
但是,有人不想他没事。
吕家灿冷冷的看着秦无道,淡淡的道:“把这个女人留下,你可以离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别为了无所谓的面子,给自己惹下大祸。”
“你也知道自知之明?”
孙红冰在一侧失笑,道:“你就这么肯定,那九响是为你们响?”
在场的人都是一呆。
不可否认,他们心里都在对这件事起疑。
吕家灿大笑一声,道:“不是为我响,难道还是为你吗?”
其他人也是疯狂的大笑。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吕家就是想退,都退不成了,更何况,现在城主府也没见有哪个贵客。
只有可能是他!除非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呵呵,怎么可能!他们要把自己当成九响贵客,哪怕不是,也要逼得卢家承认。
卢七少更是瞪视着秦无道,嘴中不停的冷嘲热讽。
秦无道的面色逐渐阴沉,眼中逐渐露出杀意。
“你说对了,九响就是为他而响。”
就在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压过有些混乱的声音,甚至震的不少人连连后退。
就连卢松都没有例外。
甚至,他受伤最严重,闷哼了一声,不断的后退,嘴角都溢出了丝丝鲜血。
他露出一抹骇然,惊呼道:“城主?”
在场一下子安静了。
白水城主面色阴沉,先是冷冷的卢松一眼,寒声道:“卢松,你嘴里说着我的客人客人,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客人?”
“属下知罪!”
卢松不卑不亢,单膝跪下。
“滚!”
城主猛的一挥手。
卢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遭受了攻击,整个胸口都近乎凹陷了下去,人更是仿佛苍蝇一般被拍飞了。
“砰!”
墙壁都被卢松撞出了一个大洞。
“哗啦啦!”
听到声响,外面的那些武者,纷纷冲了进来,他们都是卢松麾下的武者,看到尊敬的教官被打成了这样,当即大怒,可是,当他们将目光看向秦无道等人的时候,却猛的一哆嗦,慌忙单膝跪地。
“城主!”
城主居然来了!而且,打伤教官的人,貌似就是城主。
为什么?
武者们一头问号,却没有一个人说什么。
卢松是他们的教官,他们尊敬他。
但是,城主却是白水城内大大小小武者们的信仰。
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白水城主理都没有理会武者们,而是继续将目光看向卢松,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很骄傲,表面上看去冷漠无情,实则是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平时我也懒得多说什么,现在我也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卢松艰难的站起,铁质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不过,能感觉的到,他心绪不静。
“滚!”
城主冷冷的看着卢松,道:“今天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下一次,你若是惹到其他人,就自己承受后果吧!”
卢松低着头,半响才扔出一个字:“是!”
“哼!”
城主重重的冷哼一声。
他早就知道卢松的问题,表面平静,其实高傲到极点。
他对很多人行礼,极为恭敬,却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认为,自己才是最强的人,哪怕现在很多人比他强,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超越。
在这种心理下,他甚至没有将卢家放在眼里。
城主懒得理会他,希望卢松能自己发现自己的问题,或者被谁教训一顿,然后醒悟。
谁知道,这个人会是自己。
不将卢家放在眼里,这是城主无法忍受的事。
明明知道卢七少做错了,明明知道吕家灿在践踏卢家,明明知道秦无道是自己的客人,卢松却任由事态朝不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他强硬的动用武力,岂会变成现在这样?
城主来了有一会,他清楚的感觉到场内几个人的情绪。
秦无道已经快到极限了,下一刻,他就有可能爆发,将在场的人,全部斩杀。
那将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卢七少这种废物,城主都懒得理会他。
倒是吕家灿,这家伙情绪兴奋乃至亢奋,似乎有什么打算,一来到这里,就摆出了高傲的姿态。
然后就是表面看上去最正常,最平淡的卢松。
他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看着场内的人。
他认为自己将一切都看清楚了,所以,高高在上,静看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