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刚一进去,郭煌就听到略带威胁的声音传来,还有北本雄一压抑着愤怒的声音道:
“你要战,我随时奉陪。”
“老公,不行,这是送死的行为”
北本夫人惊恐的声音传来,郭煌奇怪的走了进去,发现热闹的北本道场中没有了往日弟子训练的热闹,郭煌就看到一个黑人犹如铁柱一样矗立在道场,另外一个人却是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的穿着西服跪坐在道场地板上,对面的是北本夫妇。
“呵呵,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北本先生,请决定好决斗的日子吧。”
那矮个子男人悠然自得的说道,然后战了起来,拍拍自己身边黑人那犹如钢铁铸造的身体,虽然北本也是一个壮汉,可是人种的差异加上锻炼的方式不同,两人仍然有很大差距的感觉。
“老公,我们就算不开道馆了,也不能接受这个挑战。”
北本夫人焦急的大声道,北本雄一沉声道:
“如果我不上的话,他们就会让我几个弟子去打黑拳,他们绝对会死在拳台上的。”
“那种合同根本无效,我们不用他们什么啊”
“你不懂得。”
北本站了起来道:
“我也不愿意多等了,你那么希望我和你这个金牌黑拳高手比试,现在就可以开始。”
“哈哈哈,好啊,在你夫人面前把你打瘫也算是以牙还牙吧。”
“十年前,你和你大哥持刀抢劫,是你大哥穷凶极恶要刀杀只有七岁的人质,逼迫我扔掉了枪,在他要捡起我的枪的时候,我果断出手一击,虽然照成的后果是他脊梁骨断裂高位瘫痪,但是不管是法律还是道义上来说,我都没有做错々‖。”
北本雄一义正言辞的说着,却听到那矮个子冷笑道:
“好一个没有做错,我大哥和我只是为了大嫂的白血病才和我一起铤而走险,结果抢劫失败反而成了残废,大嫂也因为没有钱治疗先一步过世了,大哥也在绝望中自杀了,这些却成为了你的功绩,让你都成了警部补,我在牢房当中就发誓一定会报仇的,你这么喜欢武术,靠着他得到了不少荣誉,就让你死在你最得意的东西之下吧。”
北本没有说话,就要上千,妻子死死的拉住他的衣服,这时候郭煌把一切都听在耳中道:
“伯父伯母。”
北本夫人看到郭煌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道:
“郭煌君”
这时候北本雄一挣脱了她的手,道:
“来吧,大不了一死而已,黑拳高手虽然可怕,可是我空手道黑带八段也不是吃素的。”
矮个子对黑人说了什么,黑人露齿一笑,竖起大拇指然后向下倒立,藐视之情表露无遗,北本雄一怒火中烧道:
“混蛋。”
“郭煌君,请阻止我老公”
郭煌就要说有话,这时候又走进了一个人,正式北本麻矢,只见她气喘吁吁的,拿着书包,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看到了道场中黑人露出恐惧的神色,不过看到郭煌的时候,顿时露出了喜悦,跑了过来抓住他的手道:
“请阻止我父亲的决斗”
“哦,都到齐了啊,正好,让你女儿见识一下父亲,让你妻子见识一下丈夫最后的武道生涯吧。”
矮小汉子拍拍手,然后黑人就活动一下身体,握紧了拳头,全身肌肉都膨胀一样,如钢似铁,猛地向北本雄一轰击而去,竟然打出了拳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见这一拳力量之大,北本双手横架抵挡了这一击,但是众人可以清楚的听到骨裂的声音想起,下一刻黑人一腿踢出,作为一个黑拳高手,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死亡侧踢,他们一腿可以扫断三寸的钢柱,犹如大刀利斧一样,充满了破坏性。
这一腿速度太快了,如果踢中了,那里北本内脏就要破裂大半,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横空出现,抓住了这一腿,顿时强大的力量根本无法爆发出出去。
“fuck”
黑人吃惊的用了一句洋骂,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涌现,把他推了出去,让他犹如滚地葫芦一样。
“你,你是”
那矮个子吃惊的叫起来,郭煌耸耸肩道:
“我只是过来打酱油的。”
黑人很快站了起来,非常不服气,猛地狂奔而来,一腿横扫,带起的劲风咧咧,郭煌再次以一只手抵挡,胳膊拧不过大腿在他这里成了颠覆一样的谬论,如此凶猛的一腿被他轻描淡写的抵挡了,然后猛地一个耳光抽出,顿时让高大的黑人原地打转了数圈,脸上出来鲜红的掌印以及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大脑一阵晕眩。
“.「这不可能”
矮个子难以接受的的叫道,这个黑人可是一个黑拳高手,被人称之为黑熊,力大无穷,尤其是侧踢横扫的威力,几乎没有人能抵挡,在没有规则的地下黑拳当中已经是击败了67个高手,没有一场败绩,所有人的不是被他送去见死神了,就是去医院躺一辈子了,但是这个高中生却像似二十岁的壮汉教训五六岁的小朋友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不过来我女朋友家捣乱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约翰,你这废物,连一个高中生都打不赢吗”
忽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矮个子气急败坏的怒吼,那黑拳高手身体也是强壮,恢复了正常后,猛地抱住了郭煌,就要一个死亡背投摔,不过却发现犹如浮游撼树一样,根本纹丝不动,郭煌身体忽然缩小了二圈,然后犹如弹簧橡胶一样崩弹,一掌拍打在他的腹部,顿时黑人就飞了起来,竟然直接从道场飞向门外。
“在我生气前,给我滚吧。”
表现出惊人的武艺,郭煌仍然仍然平淡如水的说着,那矮个子惊恐的道:
“你,你这个怪物,给我等着。”
留下了一句丧家之犬的场面话,拔腿就跑,郭煌却忽然出现在他前面道:
“我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有什么合同啊,什么的,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