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卡卡西躺在旅店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卡卡西睁开了眼睛,喃喃道:“看来都睡着了。”
卡卡西说完,起身穿好衣物,窗户一开,便消失了。
梅林城之外的峡谷,阿斯玛等人才弄好的坟墓,忽然动了起来。
幸好此时这里并没有旁人,不然的话,恐怕会以为这里闹鬼了。
忽然!
一只手臂从泥土中伸出!
随即,四周的泥土都开始松动,没多久,一个人变出那坟墓中爬了出来。
月光之下,那人满身的鲜血,脸上更是有一道贯穿了整个面部的刀口。
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应该已经被阿斯玛杀死的和马!
和马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斯玛,我还是活了下来,这局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输!”
虚弱的身体让和马一时间站不起来。
虽然逃过一死,但是仍然身受重伤。
休息了一会,和马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原地。
但是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看着他。
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卡卡西!
“果然还活着,是用了假死的忍术吗?”
卡卡西喃喃道,但是却没有现身。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补刀的。
远远地跟在和马的身后,一路尾随。
和马身受重伤,并没有走得太远,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便停了下来。
卡卡西远远望着,没多久,便感觉到山洞中的气息变得平缓,应该是睡着了。
“看来这个家伙伤势不轻,暂时应该不会跑太远。”
卡卡西嘀咕了一声,在树上的隐秘处找了个地方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要跟这个家伙周旋一段时间了。
第二天一早,阿斯玛来卡卡西的房间想要道别,不料却只看到了一封告别的书信。
“这家伙,还真是洒脱啊。”
阿斯玛淡笑一声,也没有在意,跟地陆带着北根四人的尸体赶回火之国。
来的时候六人一起来,如今却只剩下了两人,要说不感伤那是不可能的。
另一边,卡卡西同样醒了过来。
看向了山洞,和马从山洞中走了出来,身上的伤势好了一些。
看来这家伙的治疗手段还是不错的。
卡卡西也不在意,就算是这家伙完好无损,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和马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再次出发。
一连三天,卡卡西都跟在和马的身后,可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实在是卡卡西的实力高出和马太多,再加上学习了仙人模式之后,卡卡西对自身的气息和对大自然中的事物都有了更清晰的体会。
所以,这种追踪也就变得更轻松了。
和马一无所觉,仍然在赶路。
卡卡西不知道这家伙是要去哪里,但是想来跟自己的目标应该在接近才对。
这天晚上,和马来到了一个河边的小屋,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谁呀?”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声音中有浓浓的疑惑。
“是我。”
“和马!”
女子的声音变得十分惊喜,似乎十分意外。
房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妙龄女子。
看着脸上带着长长刀疤的和马,女子一脸的惊慌。
“和马,你怎么了?你的脸?”
“没事,空在里面吗?”
“在,空已经睡着了。”
“好,我们进去说话。”
“嗯。”
和马走了进去,将房门关上。
卡卡西的身影在一旁浮现。
“就是这里吗?看来那个拥有九尾查克拉的少年应该就在里面了。”
正当卡卡西思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小屋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和马?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和哀怨,显然是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抱歉,为了我的大计,你只能去死了。空对我还有大用,不能让你破坏了这一切。”
“和马,你想对空做什么?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孩子,所以他必须要肩负起这个职责。”
“和马,你……”
女子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最终没有说出口,生命的气息就此萎靡。
而就在这时,和马的身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同时,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夜色之下,和马很快便失去的身影。
房屋旁边的卡卡西看着和马离去的背影,眼中尽是杀意!
“畜生!”
卡卡西低吼一声,走进了房屋,果然,之前那名妙龄女子已经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哀怨。
卡卡西叹了口气,双手结印,施展了一个土遁将尸体埋入了地下。
和马领着空离开了房屋,在一个山洞中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立马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
“空,你醒了?”
空一个激灵,这个声音好熟悉。
“爸爸?”
空惊喜地叫道。
和马笑了笑,说道:“睡得怎么样。”
“还好,爸爸,这是哪里?妈妈呢?”
“空,妈妈有事走了,爸爸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火之寺。”
“你是哪里?去做什么?”空疑惑地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
小小年纪的空显然无法理解,接着问道:“爸爸,你也要去吗?还有,妈妈去了哪里?”
“爸爸不去,爸爸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陪你去火之寺。你妈妈你就不用管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空神情一急,站起身来,说道:“爸爸,为什么妈妈会不见了?为什么要去火之寺?我不去,我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空,不要任性,这是爸爸对你的安排,你必须服从。”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妈妈!”
和马眼中厉色一闪,一掌打在了空的后脖颈。
空立马晕了过去。
和马轻轻将空抱在了怀里,说道:“抱歉了,空,为了大业,只能牺牲你了。”
“真是有意思的一幕,不知道你所谓的大业还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先是自己的妻子,如今又是自己的儿子。”
“谁!”
和马一惊,看向了洞口,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尽是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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