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
第三日黎明时,二十八道灵气枪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淡。
好了,你们让开。
张逸风知道,现在的灵气枪已经无法阻挡他!
待得红灵和施妃烟离开后,轰的一声闷响传来。
二十八道灵气枪从张逸风身体脱离,他的身体多出二十八个血洞,看上去惨不忍睹。
换做寻常人,死路一条。但张逸风不是寻常人!
尸兽之心,能将这些伤势全部恢复,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此刻,张逸风直接服下数株地级灵药,也顾不了是不是浪费。
终于,半个小时后,张逸风的伤口开始结疤。
张逸风兄弟,你这什么身体啊?流了两天血都不死。见张逸风伤势恢复,刘春龙惊讶地看着张逸风,随后道,张兄弟,你们趁现在快离开天青岛。我估计我也得跑路了。
张逸风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他双眼射出一抹狠光走是要走,但不是离开天青岛,而是去西厢!
张逸风的话吓了刘春龙一跳。
我擦,张逸风兄弟,你疯了?现在去西厢找死吗?
张逸风冷冷道这殴少华想杀我,怎么着我也得收点利息。
两世为人,张逸风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气!
甚至,张逸风上一世还是丹王。要是上一世的张逸风,想要捏死欧少华这样的蝼蚁,还不需要他亲自出手。
无论如何,这口气,他都必须出。
如果不是他机缘得到了尸兽之心这样的奇宝,殴少华已经成功杀了他!别说三天,按照这个放血速度,哪怕他是修真者,也坚持不了一天!
张逸风兄弟,你可别犯傻啊,你去收利息?恐怕连本都没有了。
你不懂,只有这个时候去,才能收到利息。师姐,我们一起去吧,还需要你出面。
张逸风想要做一件事情,绝对不会婆婆妈妈。
声音落,他已经载着红灵和施妃烟一起前往了西厢!
此时,西厢。
殴少华心情又变得不错,今日是第三天,他用灵气止住了张逸风的血流速度,以对方的修为,最多只能坚持到今日。
殴少华不担心有人攻击他的灵气抢,因为攻击灵气抢,只会让张逸风血流加速,别说三天,一天都坚持不到,张逸风就必死无疑。
也就是说,想救张逸风,除非他亲自出手收了长枪。或者是让施妃烟来求情!
殴少华现在是坐等施妃烟上门,都说女人心软,如果那女人对张逸风有感情,肯定会来求他的。
到时候,他完全可以理所当然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这可不是他霸王硬上弓,而是对方主动要求。
一想到施妃烟那曼妙的身躯,他就感觉小腹一阵邪火。
正意霪,敲门声忽然传来。
谁?
华少爷,是我,彩霞,施妃烟姑娘有事情找你,在院子里等你。
彩霞一边说,一边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为何这女子又回来了,还要求单独同华少爷在院子里见面。难道她没跟张逸风走?抛弃了张逸风?
来了?房间里,殴少华哈哈大笑,果然,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殴少华实在是太聪明了。
告诉他,我这就出来。
殴少华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房间。
远远的,他就看见施妃烟站在院子里。
院子很大,只有施妃烟一个人在这里。
施妃烟看见殴少华,立马朝殴少华走了过去华少爷,拜托你救救张逸风,他他快要死了。
闻言,殴少华笑了,他眼神霪荡的看着施妃烟,开口道想要我救张逸风,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便可。你也傲知道,张逸风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蝼蚁,死与不死,其实只需要你一句话。
施妃烟身体一颤,柔弱问道什么话?
答应做我的女人。殴少华眼神的看着施妃烟,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知道,对方既然来了,就肯定会答应!
施妃烟咬了咬牙,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挣扎,最终道好,我答应你。
殴少华哈哈大笑,道这才对嘛!说着,他去到施妃烟的身边,用手扶起施妃烟的头,深情开口,不要皱着眉头,来,给少爷我笑一个。
施妃烟听话的笑了,但这却是一抹冷笑!
她忽然出手,将一张符篆贴在殴少华的身上。
璀璨的灵气已经遍布了整张符篆。
临!
一声轻喝,符篆忽然释放出璀璨的光芒。
那一瞬间,一把把利刃忽然出现在殴少华的四周。密密麻麻,光芒耀眼!
同时,施妃烟消失不见,红灵使用瞬间移动将施妃烟移走了。
一切都在张逸风计划之中。
下一刻,惊天爆破从院子里传来。
狂暴的波动摧毁院子里的一切。
大地更是千疮百孔,多出一条条狰狞的伤痕!
这张符,自然是张逸风的千杀符。
千杀符,可是地级符篆。
恐怖的力量,让整间别院都化为废墟。
几个呼吸后,光芒消失。
院子里出现一位血人。
他全身刀痕,衣衫早已经化为粉末,消散在空中,就连头发,都被剃光了。
正是殴少华!
他虽然受了不轻的伤势,却没有死。
同一时间,天空中传来张逸风的声音殴少华,永远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张逸风!今日只是收利息,他日若有机会再见,必定还你二十八刀,虽然你没杀死我,但他日我必定杀死你。好好享受你为时不多的日子吧。
张逸风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停在四周回荡。
殴少华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等死的人,对于想杀自己的人,张逸风从来不会手软!
就算殴少华身后有个欧家又如何,恕他直言,欧家他还真没听过。一个他听过的家族,能强大到哪里去?!
啊啊!张逸风,张逸风!
听了张逸风的话,殴少华全身都在颤抖,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逸风御剑而去。
丢脸。耻辱!
这一刻,欧少华觉得他他的脸都丢尽了。
此次来十三岛,他非但没有散心,反而受到了巨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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